他搂着她,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从里到外都感到餍足,整个人舒坦极了。他缓了一会儿,才抱着嫣然出来,拿起烘在暖炉上的毯子裹在她身上,大步回了内室。上了床榻,周伯渊将嫣然放在里侧,看她绯红一张脸,他倒是神色愉悦,手指轻抚她的娇颜,勾唇一笑,方拉起被子给她盖上。屋外传来万嬷嬷的声音:“侯爷,避子汤已经熬好了。”万嬷嬷是周伯渊指派的专门负责此事的嬷嬷,也会其他避孕的手法,不过方才周伯渊亲自抱着嫣然沐浴,没用到她,她只能端着刚熬好的避子汤过来询问。
东次间水呼啦啦洒了一地,使得刚推开门的丹青猛地顿住脚步,紧接着又听到嫣然一声压抑的呜咽,她立刻红了脸,带着人快步往内室走。
内室散了一地衣裳,床榻上的被子有一半都掉在地上,枕头横七竖八,褥子皱巴巴的,带着星星点点的印记。
丹青不敢多看,带人快速收拾干净,又换上新被褥,放了两个汤婆子,就迅速关门出去了。
东次间,浴桶里一大半水都飞溅出去,剩下的水慢慢变冷,等周伯渊靠在浴桶上急速喘息时,嫣然已经昏了过去,脑袋软塌塌靠在他胳膊上。
他搂着她,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从里到外都感到餍足,整个人舒坦极了。
他缓了一会儿,才抱着嫣然出来,拿起烘在暖炉上的毯子裹在她身上,大步回了内室。
上了床榻,周伯渊将嫣然放在里侧,看她绯红一张脸,他倒是神色愉悦,手指轻抚她的娇颜,勾唇一笑,方拉起被子给她盖上。
屋外传来万嬷嬷的声音:“侯爷,避子汤已经熬好了。”
万嬷嬷是周伯渊指派的专门负责此事的嬷嬷,也会其他避孕的手法,不过方才周伯渊亲自抱着嫣然沐浴,没用到她,她只能端着刚熬好的避子汤过来询问。
规矩是周伯渊自己定的,他自然不会带头破坏,但嫣然累极了,还带着红意的脸上一双罥烟眉似蹙非蹙,惹人生怜,方才获得极大愉悦的周伯渊不忍心吵醒她,便道:“明天早上再呈上来。”
万嬷嬷应是,屋里屋外陡然安静下来。
周伯渊拿起寝衣穿上,动作之间,背上被嫣然挠出来的血痕麻麻痒痒的疼。
她方才在东次间真是恼了,下手又狠又快,一道道血痕挠下去,疼得是他,她自己倒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周伯渊看不见背后有几道,就拿寝衣按了按,再垂眸一看,点点猩红赫然落在白色的寝衣上。
估计是连皮带肉都给他挠下来了。
周伯渊气的发笑,这小猫妖,够狠。
不过,孟氏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泼辣,在浴桶里,几乎是闹得他按都按不住。
他拿起嫣然的右手仔细瞧,五根手指粉嘟嘟的,又细又软,再看指甲,也透着淡淡粉意,末端修剪的圆润光滑。
他揉捏着嫣然掌心的指骨,垂眸望向嫣然,啧道:“给你剪了,爷看你下次用什么挠。”说着,他带了点兴味,朝外道:“拿把剪子来。”
守夜的丫鬟很快呈上来一把剪刀,周伯渊挥退丫鬟,撩起帐子,照着昏暗的烛光,把嫣然十个指甲都剪了个干净。
剪完,他忽的一怔,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份闲心。
明天还有很多重要的事等着他办,他却在深更半夜握着妾室的手为她剪指甲。
放下剪刀,周伯渊笑叹一声,吹了灯,搂着嫣然缓缓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热醒了。
他怀里滚烫,像抱着一个火炉在睡觉。
周伯渊睁开眼睛,手摸向嫣然的脸颊,只觉一烫,他眉头皱起,沉声道:“掌灯。”
丫鬟推开门,拿火石点燃蜡烛。
周伯渊直起身子,在昏黄的灯下,看清了嫣然浑身烧成了胭脂色。
“叫福禄,让他快马去请郎中。”周伯渊眉眼泛起凌厉:“其他人呢,都滚过来。”
守夜的丫鬟吓了一跳,立刻飞奔着去叫人。
霎时间,小院灯火通明。
福禄拿着出入令牌,带着两个小厮骑马飞奔出府,先去砸常请进府给侯爷夫人诊脉郎中的门。
这个最近。
“开门,我是永昌侯府的管事,快开门。”福禄哐哐拍门,等门一开,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年过半百的花白胡子郎中拽到马上,驾一声就往侯府去。
小院里,丹青把冰块裹进帕子里,再裹一层细棉布,才小心翼翼放在嫣然额头上。
周伯渊披着衣裳坐在桌子旁,浑身透着千年寒冰的气息,双眸紧盯着床榻上昏睡的嫣然,拇指捏的手串上的佛珠吱吱作响。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竟以这般结尾,着实让人生恼。
再者,孟氏身子何时弱到这种程度?
是上一次的风寒,还是前几日的杖打,致使她如此羸弱?
亦或是其他事?
周伯渊眯着眸子沉思,心中也渐渐蔓延出几分怜惜。
福禄载着郎中从二门进,翻身下马后,两人一路小跑到了小院,气还没喘匀,就听周伯渊怒声喝道:“如此慢,要你何用?”
福禄不敢争辩,立刻跪下请罪。
丹青也吓的够呛,但好歹证明姨娘正得宠,否则侯爷不会如此心急,她压下万千心思,躬身请郎中进内室:“还请郎中快些诊脉。”
郎中拱手应下,跟着丹青进去。
帐子已经放下来掖的严严实实,丹青上前拿出嫣然的右手,方退到一旁。
郎中坐下来,探出两指切脉。
片刻,他站起身,先向周伯渊问安,后道:“这位小娘是急热之症,许是着凉受冻所致……”
着凉受冻?周伯渊想起嫣然出门时裹得严实,又想起东次间事后浴桶里的水已经变凉。
他一向体热,并不觉得冷。
而孟氏娇弱……
周伯渊闭了闭眼,道:“郎中开方子吧。”
郎中应是,转身之际沉吟片刻,终是多了句嘴:“这位小娘此次是热症,但小人观她脉象散乱虚浮,应有旧疾未愈,且五脏气血两虚,内里湿寒……”
他顿了顿,方低声道:“若想痊愈,切记房事不宜频繁激烈,要多补养多休息,还有莫再贪食寒凉之物。”
“否则旧疾淤积,气血两空,将来只怕再难生育,后期也难再补养回来,甚至于寿数有碍。”
屋里丫鬟婆子肃手垂眸,只当自己是聋子瞎子,听不见郎中的话,也看不见侯爷的脸有多黑。
周伯渊眼神阴霾:“什么寒凉之物?”他倏地望向丹青,丹青抖着身子,连头都不敢抬,呐呐道:“奴婢才侍候几日,未见姨娘喜食寒凉之物。”
倒是一旁的万嬷嬷想起什么,道:“回侯爷,避子汤里倒是有鼠尾草、薄荷、月见草等寒凉药物,但老奴发誓这是最温和的药方了,况且其他几位姨娘都……”
她说着猛地顿住,‘都没事’几个字被她吞进了肚子,因为她想起,孟姨娘侍候侯爷最多,比正院和其他几位姨娘加一起都多。
所以,孟姨娘喝的避子汤最多。
药效日积月累,自是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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