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本来朋友就少,更何况他们这种家境。别看平时交际要耗费大量时间心机,但真能交心的人五根手指都数得出来。怕是连枕边人都信不过。“其实颂年等几年又怎么样?他那时候也才二十七,墨挽去求艺,他可以等几年别结婚,想见面随时都能飞过去,难道我们家里还养不起飞机,买不起机票?”又不是深山老林,二十一世纪,异国恋难道还少?打个飞的不就过去了。“他偏不,他就要跟墨挽闹气,要墨挽低头,他也不想想,人家也是大家出身,又不是他养在外面的小星,哪里能忍得下这口气。”
周家老宅。
自周颂年、江月以及宋墨挽都离开之后,周泽独自面对憋着怒火的郑惠。
“他什么意思?我不过是说了一句他就不乐意了,当着墨挽的面要跟我拍桌子吵架,我说的哪一句不对?”
郑惠重重的靠在椅背上,失落伤心:“我是他妈,我会害了他吗?这些年他给那一家子收拾了多少烂摊子,穷人乍富,一个个要翻了天了,你是没听见颂年那便宜小舅子在外头说什么。”
“我姐姐是周家的少奶奶,这些东西迟早也有我一份。”
郑惠想到旁人跟她学舌时,看好戏般的神情,气得头发昏:“他还敢指使人要让公车给他开道,就为了在朋友面前装相,要不是黄局拨了电话到老爷子那里,他指不定要干出什么!”
“当年他们结婚我就不乐意,江月算什么东西,小小年纪就知道攀附男人当狐狸精……”
“咳!”
周泽干咳一声:“颂年比她还大五岁,社会里摸爬滚打过,总不能说人小姑娘带坏了你儿子。”
男人到底懂男人。
周泽知道周颂年什么德行,他要是真不愿意,难道江月还能强迫他?
看江月那不情不愿,担惊受怕的模样,指不定谁强迫谁呢。
“小姑娘?”
郑惠冷笑:“他眼瞎,你也眼瞎,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们父子简直一个样!”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
周泽摊手:“我可什么都没做过。”
“谁知道呢,颂年当年也是好好先生,对女人不假辞色,瞧上去没有一点公子哥毛病,圈里谁不说我们教得好,说墨挽有福气。”
想到这里,郑惠难免又要恼怒:
“结果呢?背地里还不是搞三搞四,你们男人我算是看透了,没一个好东西。”
话题一旦扩大成群体攻击,任是谁都难以回答。
周泽只得再度闭嘴,任由郑惠发泄。
“装无辜,扮可怜,你们男人都吃这套,一见到了,就忍不住要救风尘,要帮扶弱小要当英雄,帮着帮着就帮到床上去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别想玩聊斋。
郑惠活了这么多年,什么套路没见过?
莫说是这种低端的装可怜绿茶,就是更高级的手段,在她眼里都不过尔尔。
“墨挽就是输在性格太好,没去撕了她的脸,又不会跟某些女人一样扮娇弱装可怜,出了趟国,就让别有用心的人抓着机会,撺掇颂年乱结婚,把她架在那里,跟流放似的……”
郑惠眼眶发红:“你是不知道,一开始传出消息的时候,我都不敢去找她妈妈说话,两家都生疏了不少。”
“还好问雁她没有太计较,还主动跟我示好,几十年的朋友,就因为颂年的婚事,差点闹得不能见面。”
成年人本来朋友就少,更何况他们这种家境。
别看平时交际要耗费大量时间心机,但真能交心的人五根手指都数得出来。
怕是连枕边人都信不过。
“其实颂年等几年又怎么样?他那时候也才二十七,墨挽去求艺,他可以等几年别结婚,想见面随时都能飞过去,难道我们家里还养不起飞机,买不起机票?”
又不是深山老林,二十一世纪,异国恋难道还少?打个飞的不就过去了。
“他偏不,他就要跟墨挽闹气,要墨挽低头,他也不想想,人家也是大家出身,又不是他养在外面的小星,哪里能忍得下这口气。”
郑惠义愤填膺,盯着周泽,以求得到情绪认同:
“连我这么偏他,我都看不过眼,今天他拉着江月在墨挽面前装什么?当谁不知道他们内部闹矛盾吵着要离婚,不过死撑罢了。”
最好离了,郑惠再也忍受不了江月这种人做她的儿媳。
要是墨挽要跟儿子断了,她能勉强咽得下这口气,但现在墨挽藕断丝连,郑惠不可能抛下这个机会。
宋家跟周家比只差一线,别说情感,光是利益上就足够让人动心。
周泽被灌了满耳朵话,只撩了撩眼皮:“我没见你偏他,倒见你偏着外人了。”
“你什么意思?”
周泽道:“没什么意思,我是不爱插手小辈的事。”
“你是嫌我插手他们的事了?”
郑惠双手抱臂,冷笑道:“我是插手了,我不插手难道由着江月丢我们家的脸吗?泥腿子出身,一问三不知,我不教她,等到了外头,有她吃亏的时候。”
“你那是教吗?你那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故意折腾人。”
周泽沉着脸:“你少闹些事吧!小江不会那些琐碎事,大可以请老师来教,实在不行就让颂年上岗,他自己选的人,轮不到咱们管。”
“你别跟我来这套。”
郑惠比他脸色更难看:“我知道你怨我,你们都怨我,觉得是我挑拨了你们父子关系,是我把他逼走的。”
“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她就装得要死不活……”
“好了。”
周泽懒得再听,类似的话他早听过百千次,耳朵都要起茧子:“我只最后跟你说一次,别去搅和你儿子的事情。”
“他是什么性格,你我都清楚,现在是安了家,心绪平定,还乐意把重心放在事业上,颂年办事比你我都强,老爷子看重他胜过周家所有人,只要他在,下一任掌舵的就还是我们这一支。”
他暗含警告:“你要是再把他逼急了,股份一卖,公司直接丢给职业经理人或者旁支那些兄弟姐妹,谁都乐意承他这份情,到时候他卷着钱带着人跑了,咱们才叫真丢人。”
郑惠愣住,半天说不出话来,张了张口,还欲说些什么,周泽却起身要走。
“你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但我的继承人可不止一个。”
周泽按住郑惠的肩,阻止她起身拦人:“哪怕现在去试管,养到能承接事业,我照样养得起。”
有钱人多得是续命的手段。
周家老爷子九十多还身患癌症,周家直接拨款建专门了一栋研究院,国内外医学大拿轮番看顾,专业团队二十四小时轮班不间断看守,几十万一针的针剂不知打了多少桶,硬是养得老爷子能跑能跳,精神头十足。
周泽要是趁着时间生,至少也能活到私生子继承家业。
男人是不怕的,反正给谁都是自己的种,肉烂在锅里,横竖不吃亏。
到时候受损失的只有郑惠,几十年婚姻,连核心利益都没了,真传到外头,她就成了天大的笑话。
“真是荒唐。”
郑惠看着周泽离去的背影,双手发颤。
她第一时间想去找闺蜜,想去找薄问雁抱怨,最好拉上宋墨挽,她对她们比对“背叛”了她的周家父子亲近得多。
最起码她们乐意跟她一起抱怨,情绪相通。
但下一刻又忍住了,她总归要忍住,坏事憋在肚子里不是笑话,传出去才是。
桌面上水杯被重重扫落,纷杂的脆响之后便是一片狼藉。
郑惠踩着这些狼藉,默不作声的回了屋。
佣人们在她走后立刻上来收拾,等到明天,一切都会回归原样。
除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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