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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租的名宿，顾斯年忍住抽烟的想法，开口问道：“为什么想去瑞士？”
肖洛川的回答很直接：“是结束也是开始的地方，你害怕吗？”
顾斯年摇头：“不，应该去，也早就该去了……”
“ok，那我们就好好享受芬兰的时光，毕竟那个地方对于知意而言，或许也不是美好的回忆！”
顾斯年开着车，忍不住失笑出声：“你到是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改啊！”
肖洛川也颇为认可的点了点头：“是的，所以才孤家寡人这么久吧。”
顾斯年挑了挑眉，相处这么些时候，还真的很少八卦：“你没人追吗？”
肖洛川反问：“你呢？”
顾斯年摇头：“我整天冷着脸，大家看着都怕个要死，谁敢招惹我？”
“也是，我是身体不好，从小也就只有知意这么一个女生玩伴，长大后又跟所有人保持着很远的距离，女孩子们送情书发现我跟本不回应以后，大家也就不敢上前了，当然！也遇到过穷追猛打的，我一般都坑了她们一波在挥挥手说声抱歉。”
顾斯年被她这个比喻逗笑：“合计是你大尾巴狼啊！那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不舒服了就呛，这么些年跟本就没女孩子敢招惹我，就那个什么柳青，我再说一次她不是我初恋，我就没搭理过她，不过……我初恋是知意。”
肖洛川到是有些诧异，他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沈知意，笑道：“怎么样，当彼此的初恋，对你也不太亏吧。”
沈知意眨着月牙般的眼睛，笑眯眯地点头：“嗯，我没料到，很开心。”
肖洛川收回视线，看着驾驶室开车的顾斯年说道：“她说，她很开心。”
顾斯年鼻头忽然有些泛酸，忍着涩意，他也跟着笑：“那是！都说初恋会是男人这辈子最难忘的记忆，确实，她真是让我记忆犹新了，还没试着成为男人，就在她这里永恒定格为男孩了！”
肖洛川一惊：“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理解错误，男孩？你？你们……”
顾斯年自嘲一笑：“嗯，从没同房。”
“……为什么？”
顾斯年深吸口气：“因为我以为你们已经那啥了，我太难受，也隐约害怕真跟她发生了什么，这辈子都无法放手。”
肖洛川跌回座位，沉默良久后，才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我要是早一点知道，我儿子应该叫你一声叔叔了！”
一声急刹，顾斯年表情颇为不爽：“请你不要乱吃豆腐好吗？那是我儿子！”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大笑出声。
回到名宿后，顾斯年继续对着外面不停拍照。
肖洛川走过去：“知意让我问你，为什么每到一座城市都要拍照？是要给哪个小狐狸精！”
顾斯年收回相机，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最后的狐狸精怕是你自己的话吧！这些照片是我拍给知意的，给她带到墓地，以后走了还能留个记忆。”
肖洛川见状，隐约一叹：“回国后，我就会带她去庙里超度，真到那一天，你会接受吗？”
顾斯年转身与他对视，反问道：“那你呢？真的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