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去客房,明早回来。”不让她发现不就行了。“跟我一起住,委屈你了?”他大概听出了我的排斥,有些不高兴,“以前是谁哭着喊着要上我的床,抱着我不肯撒手?”我一阵面红耳赤。的确是以前我做过的事,我爱他啊,想要亲近自己心爱的人,是人之常情。“你也说了,那是以前。”我看向他的脸,目光规矩又克制,“现在我只想尽快离婚。”所以一分一毫亲热的举动都不要有。身后忽然传来一片滚烫,我被强行摁在门上,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看着一脸神色自如走进来的周琛言,我心里有些不爽,尤其是看到他脱下外套,又去解衬衫的扣子。
我转身往门口走去。
“去哪儿?”
我拉开房门,“客房。”
“回来。”
我微微蹙眉,有些困惑的看着周琛言。
他以往最讨厌我的靠近,最厌烦跟我同住一个房间,睡同一张床。
“你不希望明天我妈找你谈话吧。”
他已经解开了扣子,露出衬衫下结实的肌肉,他身材好,身高将近一米九,抛弃人品不谈,外在条件足够优越。
我也曾为他这副皮囊而动心。
现在。
我淡淡地移开目光。
不过他的话倒是提醒我了,周母一直希望我能跟他好好过日子,要个孩子,今天这个安排,用意太明显。
“我偷偷去客房,明早回来。”
不让她发现不就行了。
“跟我一起住,委屈你了?”他大概听出了我的排斥,有些不高兴,“以前是谁哭着喊着要上我的床,抱着我不肯撒手?”
我一阵面红耳赤。
的确是以前我做过的事,我爱他啊,想要亲近自己心爱的人,是人之常情。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
我看向他的脸,目光规矩又克制,“现在我只想尽快离婚。”
所以一分一毫亲热的举动都不要有。
身后忽然传来一片滚烫,我被强行摁在门上,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卧室里的灯也骤然灭掉。
我心口一滞,“放开。”
“我们是夫妻。”
他语气沉沉,我心中不安。
紧接着我脚下忽然腾空,被人打横抱起,这种悬空的感觉并不太好,我几乎是下意识抓住眼前能抓的东西。
——他的肩膀。
引来他一声低笑。
身下是柔软的床铺,面前是男人滚烫而坚硬的身躯。
无处可逃。
我急得呼吸都不稳,伸手推他,试图让他离我远一点。
从前他的靠近让我小鹿乱撞。
如今只会让我厌烦。
他可能以为我在故作矜持,饶有兴致的抓住我的手,指腹在手腕上轻轻摩挲,引起阵阵颤栗。
我咬牙,狠狠推了他一把!
他被我推下床去。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从床上爬起来就往门口跑,半路又被他抓回去。
这次他将我的手腕一同捆住,然后摁在头顶上,恶狠狠道:“跑什么?你又不是什么贞节烈女。”
“你这是强!是犯法!”
刚才一番挣扎把我累得不轻,再加上心理的恐慌和紧张,呼吸都有些急促。
“夫妻恩爱,犯什么法?”
“我不愿意!”
“不愿意?”周琛言像是听到了笑话,忽然低笑起来。
我们两人的身子紧贴,他的任何一个举动都会造成令人颤栗的摩擦与火热,这让我一阵恼怒。
他的声音忽然有些冷,“是谁主动追我?是谁趁着我喝醉之后爬上我的床?今天这一切不都是你自己求来的吗?说不要就想不要,由得了你?”
我被气的浑身哆嗦。
没错,当初我的确对他有好感,那会儿也是瞎了眼,被他的皮囊所迷惑。
可我当时忙着在外面找工作,哪有功夫去谈恋爱,即便有好感也不曾追求他。
是他主动找到了我,各种花式追求。
等我真正动心与他结婚后,他又一改往日热情,冷淡的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最初不知原因,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了他讨厌,后来才明白,他不是变心。
他的心从来不在我这里。
我浑身都在抖,脑子嗡嗡的,恨他对我的冷酷无情,也厌他此刻还在羞辱我。
他的吻落下来。
察觉到属于他的气息靠近,我毫不犹豫侧头躲过。
“躲什么?”
他不允许我的反抗,强行抓住我的下颚,就要攻池掠地。
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
一切都静止了。
“阿言,你在里面吗?”
是周栀子。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惶恐与害怕,“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现在不敢睡了,阿言你如果没睡的话,可以陪我说说话吗?”
第一次。
她的到来,竟然让我有些感激。
周栀子不是第一次用这种理由敲门,但过去的每一次,无一例外,周琛言都可以扔下我转身就走。
无论当时进行到哪一步。
所以这次我也没对他抱什么希望,甚至主动对他说,“快去吧,不然你的好妹妹今晚可睡不着觉了。”
“你希望我去?”他神色怪异。
我没多想,“是。”
“嘶——”
他忽然使劲捏了下我的下颚,我吃痛,眼神都想杀人。
“你有病?”
周琛言眼眸深深,“栀子,你如果实在害怕就去找妈,我现在不方便,明天再去看你。”
他说什么?
我都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周琛言,居然会拒绝周栀子?!
门外安静下来了。
屋里的热度开始节节攀生。
我知道硬碰硬没有什么好结果,体力和力量都不足以撼动他。
哪怕他已经撕开了我的领口,我也克制着身体没有动,宛若一具僵尸。
只是当他的吻落在我脸颊上时,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今天屋里没有酒瓶。但是有台灯,你还想挨揍吗?”
为所欲为的人忽然顿住,所有的热情与旖旎都戛然而止。
身前一凉。
灯光骤然亮起,驱散掉黑暗的同时刺的我眼睛都睁不开,好半天才看清眼前情景。
周琛言就站在我面前,赤着上半身,脸色极为阴沉,“你以为我稀罕碰你,既然不愿意,那就滚吧。”
他的脸色不大对,透着不正常的红,
我忽然想到,今天晚饭时,周母给他喝了一碗散发着奇异味道的汤。
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起身,看了一眼手上绑着的领带,微微皱眉,但现在有比这更迫切的事,就是离开这个房间。
离开这个人。
我刚要推门出去,身后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留下,我出去。”
我看着他气愤填膺的离开,立刻要关门,瞧见一高一矮站在走廊里。
男人身上穿着一件衬衫,女人身着睡裙,单薄的睡裙勾勒出较好的身姿。
她仰着头,娇娇柔柔的,“阿言,你是来陪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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