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之言,无意间呼应了前边的话,恰到好处停在微妙的界限上。待她反应过来,只听见裴克己几声低低的笑,配上他不甚精致的造型,显得几分慵懒。“被你看到了,你可……不能往外说。”这话说得似要她负责一样,易衔月不禁面上微红,心有悸动。下一瞬,她拿出刑鞭来。她决定让自己清醒些,不要忘记来的主要目的,被美色误了眼。“我虽不愿……想来你父皇要个结果。这鞭子如何留痕迹又落得轻,我还是有数的。”
“钦天监,朕素有听闻,他们本职是卜吉凶祸福。”
易衔月诧异,太上皇怎如此迷信,对钦天监的话这般深信不疑,不惜为此冷落至亲。
“钦天监有一位得道的天师大人,因他,钦天监话语权大了许多。可这都是太上皇老祖那时的事情了。”
郭公公说起一个可怖的传闻,有人不久前还碰到过他,也就是说天师尚在人间。
正是那位天师建议如今的太上皇,在宫中避免出现“成双”的数字,直至他年老传位,才能保全一生无恙。
排行第二的裴克己自出生时就不受待见。
“老奴不敢多说其中缘由。陛下只要知道,肃王爷与天师大人有非常相似之处,惹了陛下不喜。”
易衔月一顿,“肃王出生许久,宜贵妃都圣宠正眷,不像是质疑他血脉纯清之意。”
郭公公点头,“是,太上皇未曾疑心过此事。宜贵妃身为朝云公主,肃王爷有血脉特征不足为奇。想来太上皇忌惮朝云势力崛起,才处处对他设限,极力压制。”
“都说虎毒不食子。太…父皇将肃王打入宗人府,身伤可愈,实在诛心,居然要朕去行刑。”
外人如何想不得而知,但太上皇清楚真相。
与易栋勾结,出了这档子啼笑皆非的造反书,好大儿裴祎“功不可没”。
太上皇摆明了偏袒大皇子,不惜一遍遍在二皇子面前强调,要他谨记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
“眼下,老奴唯恐太上皇一时被愤怒蒙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易衔月思量再三,眸光坚定:“朕是该去宗人府一趟,不能让他一人受着。”
郭公公俯身领路,“宜贵妃当年失宠那事实在蹊跷,一时半会难以说清。老奴素有记录习惯,后边得空了,呈上给您过目。”
他又实禀告了事项,御前的小贵子确实是林家买通的,已经妥善处置过了。
去宗人府路上,易衔月仍然提防着。
郭公公看似无害,每一句话都直扣心弦,任谁都难不受到煽动,真是好厉害的一张嘴。
仅仅是恰到好处的戒备,不参杂半点畏惧。
身在此位,除去太上皇,世间再难有让她畏惧的人。
否则如何承起这分沉甸甸的责任,成为大燕新帝身边tຊ最可信的辅佐者。
经此波折,她方明白裴克己称帝这条路有多难走。他既选了,那她易衔月愿意奉陪到底。
·
宗人府前。
宗令不在,其余几位管事者毕恭毕敬行礼问候。
“微臣参见陛下,肃王殿下在禁闭室,您若要施刑,容臣将他领出。”
易衔月态度很坚决,“不必了,朕亲自前去。”
管事者面露难色,那处阴冷幽暗,污秽难堪,怎能冲撞了圣驾。
“朕怎不知,皇宫里还有朕不得踏足的地方。”
她姿态傲岸,众人一哆嗦,所有的推诿咽入肚中,只得领皇帝过去,硬着头皮把锁打开。
“臣等先行告退,恭请陛下依例执行今日的鞭责之刑。”
易衔月轻叩门扉,隔了许久,门内才传来一声低沉的“进来吧”。
她踏足内室,只见禁闭室不像传言所说那么肮脏。
而其中之人……
光线昏暗,肃王一袭淡淡月白色长发束起,尤为显眼,与他深邃的五官相合,有种神秘冰冷的美感。
据传,朝云国十分尊重此种浅色发人,被视为能力的外显。
但朝云秘传的占卜之法过于神秘,加之他们外形惹眼瞩目,他国对于朝云人士多有畏惧,总是保持距离。
易衔月目光落在墙角一隅的水盆,隐约能闻见黑豆的淡香。
“我知早有这么一天,未曾想过如此仓促。”
裴克己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缓缓开口,问她见着自己原本的面目是否害怕。
生怕他异于常人的容貌,会让她会像别人一样厌恶这朝云的血脉。
毕竟,世上无人要无理由要包容他。
“像月光照拂过,留下了淡淡光华。”
易衔月读懂了几分他语气中的脆弱。
她再想装傻,此刻也装不成了,裴克己何曾在其他人面前袒露过这一面。
“很特别,很漂亮的头发。”
易衔月轻声回应,这对于他们之间复杂且普通的关系来说,有些太激进太超过了。
她不敢继续说下去。
“许是我名中带月,才会觉得这样的发色很亲近。”
无心之言,无意间呼应了前边的话,恰到好处停在微妙的界限上。
待她反应过来,只听见裴克己几声低低的笑,配上他不甚精致的造型,显得几分慵懒。
“被你看到了,你可……不能往外说。”
这话说得似要她负责一样,易衔月不禁面上微红,心有悸动。
下一瞬,她拿出刑鞭来。
她决定让自己清醒些,不要忘记来的主要目的,被美色误了眼。
“我虽不愿……想来你父皇要个结果。这鞭子如何留痕迹又落得轻,我还是有数的。”
其实易衔月并未正儿八经受过刑,她不知道按例该去衣施刑。
当裴克己背过身去,解开上衣,袒露精壮的背部对着她时…
她差点连手中的刑鞭都不会挥了。
男人无法转过身来,只能依着身后的动静来判断。
“……是我头发的缘故,不便你动手?”
他略显迟疑,将发冠摘下,任由白发如瀑散落。
背被遮挡住,旋即抬手将其束得更高些。
易衔月从前就不喜欢裴祎稍显不足的身子。
更何况刚刚裴克己抬手时,光是逆光又昏暗的剪影,也足够动人心弦的。
渣夫已死,眼前人小叔的身份也不复存在了。
尽管她不再相信这世间会有那种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的爱……
可她到底是个正常的女人,哪怕无情也是有欲的。
易衔月眸子暗了暗,捏紧手中刑鞭挥了下去。
不似说得那么轻巧,只因她曾武过刀枪,手上有气力,一鞭落下,引得他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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