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着自己,格外温柔珍重地吻她的眉眼。“棠棠,要一直陪着我。”其实棠又眠到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对周聿泽是什么感情。她与他的相遇,没有一丝一毫温情的铺垫,周聿泽就那样直白地闯进她的世界,强迫她和他纠缠。那天棠又眠说的大部分话,都是为了讨好周聿泽。起码她自己这样认为。棠又眠时常会想,如果没有强迫,她会不会喜欢周聿泽。察觉到她的失神,周聿泽咬了咬她的手腕:“在想什么?”
一连几天都有各行各业的人邀请周聿泽去做客,对方位高权重,周聿泽也不好拒绝,许多时候棠又眠一整个白天都见不到他的身影,等她睡下周聿泽才回来。
没有好好陪她,周聿泽觉得愧疚,棠又眠倒是利用这段时间悄咪咪策划一场惊喜。
今晚,周聿泽发现别墅没有跟往常一样亮起灯光。
一瞬间,他脑海中飘过许多不好的设想。
想也没想的,他冲了过去。
“棠棠!”
周聿泽迅速推开门,暖黄的烛火在黑暗中闪了闪。
周聿泽一愣,而后温柔的嗓音响起:
“周聿泽,生日快乐。”
烛火将棠又眠的脸镀了一层柔光,如梦似幻。
桌子上有一束白玫瑰和一个不大不小的蛋糕。
“你是在给我过生日吗?”
周聿泽肩脊线条绷紧。
看到棠又眠点头,他猛的将人拉到怀里,他抱的很紧,仿佛要将她糅进自己的身体。
“谢谢你,棠棠。”
棠又眠将头埋在他胸口,听见了他男人激烈的心跳。
从小锦衣玉食在爱的浇灌下长大的棠又眠不会理解这种平常的温馨时刻对于周聿泽这种人而言有多珍贵。
他从没吃过属于自己的生日蛋糕。
他出生在偏远群山,少年时期家境拮据,青年时候忙着打拼,也没有人有心思给他过生日,到了财富自由的年纪,他早已没了过生日吃蛋糕的心思。
周聿泽不禁想,是不是老天爷也觉得他前半生太苦太累,所以将棠又眠送到自己身边,弥补他过往的痛苦。
棠又眠轻轻安慰周聿泽:“我在呢,先吃蛋糕好不好?我亲手做的。”
蛋糕用蓝莓果酱和金箔画成星空的样子,让他想起前几天陪她一起看的梵高。
棠又眠拉着周聿泽坐下来,一顶小皇冠出现在在周聿泽的头顶。
“许愿吧,会实现的。”
看着突突直跳的烛火,周聿泽误认为这是自己的心跳,他下意识将手放在心口。
看着眉宇间布满温柔的棠又眠,周聿泽许下心愿:
我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
“如果许好了愿望,那我们就吹蜡烛吧。”
棠又眠没有问周聿泽的愿望是什么,她另外点了几支长长的蜡烛充当照明。
棠又眠用手心包裹住他的粗粝,带他一起切蛋糕。
周聿泽呼吸放得很轻。
拿惯了枪的男人平生第一次端起属于自己的生日蛋糕。
“我知道你不喜欢甜食,这个不容易腻,尝一尝?”
蛋糕很好吃。
棠又眠的妈妈喜欢烘焙,她从小跟着妈妈做糕点,经验很丰富。
另外三个人,她也没有忘记,专门给他们留了三块蛋糕。
门外,三人有些受宠若惊。
海马的络腮胡上沾了奶油,萨拉忍不住笑起来,气的海马抢过他的蛋糕又咬了一大口。
颂拓拿着叉子,安安静静地坐在黑暗里吃蛋糕。
他们的世界很美好,颂拓永远也掺不进去,不如坐在门外,守护着她。
晚上,周聿泽换下西装,穿了另外一套衣服。
是一身绿色迷彩。
洗漱完的棠又眠看到周聿泽的样子,有些惊讶也有些不解,她坐在周聿泽腿上:“你是要出去吗?怎么穿这么一身。”
“好看吗?”
周聿泽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
“好看的。”
棠又眠没有吝啬自己的夸奖。
周聿泽眉宇间藏着一股野性,迷彩确实比白衬衫更适合他。
周聿泽在她脸上啄吻:“喜欢吗?”
“喜欢。”
“比你那些穿衬衫的同学怎么样?”
棠又眠哑然失笑,她捧着周聿泽的脸,一字一句说道:“比他们好看。”
眼底的笑意冲散了周聿泽身上不少戾气。
他克制着自己,格外温柔珍重地吻她的眉眼。
“棠棠,要一直陪着我。”
其实棠又眠到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对周聿泽是什么感情。
她与他的相遇,没有一丝一毫温情的铺垫,周聿泽就那样直白地闯进她的世界,强迫她和他纠缠。
那天棠又眠说的大部分话,都是为了讨好周聿泽。
起码她自己这样认为。
棠又眠时常会想,如果没有强迫,她会不会喜欢周聿泽。
察觉到她的失神,周聿泽咬了咬她的手腕:“在想什么?”
棠又眠摇了摇头。
世间哪有那么多如果。
她只能喜欢周聿泽,如果不是的话,她会更痛苦。
“周聿泽……”
“我在。”
周聿泽与她额头相抵,鼻尖的薄汗蹭到她脸上。
“你想跟我去东国吗?”
“什么意思。”
“我们回东国,我带你去见我的爸爸妈妈。”
周聿泽笑了,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怜悯:“以后再说。”
周聿泽不ʟʟʟ会放她回去的。
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出身于一个高知家庭,她的父母为她择选的丈夫一定不是自己这样粗鄙阴暗的。
如果到了东国,他不一定能继续和她在一起。
周聿泽扣住她的后脑,温柔地吻了上去。
“不可以吗?”
周聿泽低笑:“宝贝儿,现在不是谈正事的时候。”
你只能是我的。
周聿泽真的很想和棠又眠生一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他想用孩子来拴住棠又眠,让她永远无法离开。
看着面前那碗还冒着热气的黑漆漆的苦汁子,棠又眠忍不住皱眉。
对于回家,她不敢奢想,可心里到底还是有一点若隐若现的渴望。
对于生育,她从心底感到恐惧。
她还年轻,她有梦想,有事业,不能让孩子成为她的绊脚石。
可如今她又不能反抗周聿泽。
无奈,她端起碗,一小勺一小勺地喝着。
口中满是清苦。
周聿泽圈住她的腰,大掌抚上她平坦小腹。
棠又眠顺势放下药碗,依偎着他的胸膛:“过几天我们也去清迈好不好?”
周聿泽抚摸着她的肩:“想莱拉了吗?”
棠又眠点点头,柔顺的长发隔着单薄的衣服蹭他的胸口。
今天周聿泽没有什么事,他穿了一件酒红色的家居服,露出一片紧实的蜜色肌肤。
周聿泽亲了亲她的额头,答应地干脆:“好。”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包裹住她的手:“在清迈待上一阵,我们就去欧洲。”
“欧洲?”
棠又眠诧异地抬头。
周聿泽看着她那因惊讶而瞪大的杏眸,拉起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我在德国有套房子,我们去那,方便备孕。”
一瞬间,棠又眠感到自己仿佛跌进了一个冰窖,手脚止不住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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