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凛却避开了她的手,直接捏住她柔软的耳垂:“别动。”温晚僵在原地。他的指尖温热干燥,轻轻揉捏着她冰凉的耳垂,直到那处肌肤泛起粉色,才将耳环缓缓推入。这个动作太过亲密,让她睫毛不住轻颤。“另一侧。”温晚机械地转过脸,任由他重复同样的动作。耳垂传来细微的刺痛,却远不及胸口那阵剧烈的心跳来得清晰。“完美。”周时凛终于退后两步,目光灼灼地打量她。温晚看着镜中的自己——耳畔的霓虹蓝与项链相呼应,衬得她整个人都在发光。
温晚听到这句话,明显顿了一下。
她顺着周时凛的视线低头看去——
腰线处的丝绒布料确实松了一指宽,但若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可他的目光太过锐利,仿佛能穿透衣料,将她每一寸肌肤都丈量得分毫不差。
“不用了……”温晚下意识捂住胸口,声音发紧,“这样就好。”
周时凛置若罔闻,对服装师抬了抬下巴:“改。”
服装师立刻拿着软尺上前,温晚不得不放下手臂配合测量。
冰凉的尺子贴上腰际,她浑身一僵,裸露在外的锁骨处泛起淡淡的粉色。
这件裙子的方领开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过分暴露,却又将她的锁骨和胸前一小片肌肤展露无遗。
温晚平时穿惯了高领衬衫,此刻只觉得周时凛的目光如有实质,烫得她皮肤发麻。
“脸红什么?”周时凛突然开口,嗓音低沉,“又不是没看过。”
温晚猛地抬头,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总统套房那晚的记忆瞬间涌来——她被药物折磨得意识模糊,衬衫湿透贴在身上,而周时凛用浴巾裹住她时,目光也曾这样晦暗不明。
“周时凛!”
她几乎是咬着牙喊出这个名字,余光瞥见服装师诧异的眼神,耳根顿时烧得更厉害。
“我、我先去把衣服换下来。”
温晚逃也似地躲回更衣室,砰地关上门。
丝绒长裙从肩头滑落,她才发现后背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镜子里的自己双颊绯红,眼睛里泛着水光,活像只被逼到角落的兔子。
太丢人了……
她深呼吸几次,才勉强平复心跳。
门外传来周时凛和服装师的交谈声,隐约能听到“收腰”“臀线”之类的词,让她刚降温的脸又热了起来。
“温小姐?”服装师轻轻敲门,“改好了,您试试?”
温晚小心翼翼地开了一条门缝,接过裙子。
这次的面料似乎被特殊处理过,触感更加柔软服帖。
重新穿好裙子后,她惊讶地发现腰部的剪裁果然更加贴合,每一寸曲线都被完美勾勒,却又不会觉得束缚。
“鞋子也准备好了。”服装师推来一个鞋架,“周先生说配银色系。”
温晚挑了双跟高适中的细跟鞋,刚穿上就听见服装师赞叹:“真好看!这裙子就像为您量身定制的。”
镜中的女人优雅而神秘,暗红丝绒衬得肌肤如雪,收腰设计让本就纤细的腰肢更显盈盈一握。
温晚有些不自在地转了转脚踝——她已经很久没穿高跟鞋了。
“周先生在等您。”服装师拉开更衣室的门。
温晚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出去。
周时凛正站在窗边打电话,修长的身影被阳光镀上一层金边。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目光在触及她的瞬间明显顿了一下。
电话那头似乎还在说着什么,他却直接掐断,将手机塞回口袋。
“转一圈。”
温晚抿了抿唇,慢慢转了个身。
丝绒裙摆随着动作荡漾出微妙的光泽,像是一朵在夜色中绽放的玫瑰。
周时凛走近几步,目光从她的发梢扫到脚尖:“不错。”
他顿了顿,突然伸手拨开她肩上的碎发:“但还缺了点东西。”
温晚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周时凛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深蓝色丝绒盒。盒子打开的瞬间,整个房间似乎都亮了几分——
那是一条钻石项链。
主石是一颗罕见的帕拉伊巴碧玺,呈现出梦幻的霓虹蓝色,周围缠绕着铂金打造的荆棘纹样,每一根“刺”上都镶嵌着细小的钻石。
“这是……”温晚睁大眼睛。
“'星夜荆棘',去年周氏珠宝的顶级款。”周时凛取出项链,“全球限量三套。”
他绕到她身后,冰凉的金属链轻轻贴上她的脖颈。温晚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偶尔擦过她后颈的触感,像是羽毛轻扫。
“抬头。”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温晚下意识照做。
镜中,周时凛正专注地为她扣项链搭扣,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的鼻息拂过她耳后的碎发,引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好了。”
他的手指最后在她肩头停留了一秒,才缓缓收回。
镜中的女人瞬间变得光彩夺目——
霓虹蓝的碧玺在她锁骨上方熠熠生辉,与暗红丝绒形成鲜明对比,既冲突又和谐。
“为什么……”温晚轻声问,“要给我戴这个?”
周时凛站在她身后,目光在镜中与她相遇:“因为今晚,我要所有人先记住你。”
温晚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能感觉到周时凛的胸膛几乎贴着她的后背,体温透过单薄的丝绒面料传来。
镜中的两人一站一立,宛如一幅精心构图的黑白照片中,突然闯入的两抹亮色。
“周总……”服装师小心翼翼地在门口提醒,“车已经准备好了。”
周时凛这才退开一步,却仍盯着镜中的她:“还缺最后一样。”
他从另一个盒子里取出一对耳环——同样的帕拉伊巴碧玺,只是体积小了一圈。
“我自己来。”温晚慌忙伸手去接。
周时凛却避开了她的手,直接捏住她柔软的耳垂:“别动。”
温晚僵在原地。
他的指尖温热干燥,轻轻揉捏着她冰凉的耳垂,直到那处肌肤泛起粉色,才将耳环缓缓推入。
这个动作太过亲密,让她睫毛不住轻颤。
“另一侧。”
温晚机械地转过脸,任由他重复同样的动作。
耳垂传来细微的刺痛,却远不及胸口那阵剧烈的心跳来得清晰。
“完美。”
周时凛终于退后两步,目光灼灼地打量她。
温晚看着镜中的自己——耳畔的霓虹蓝与项链相呼应,衬得她整个人都在发光。
“走吧。”他伸出手,“该让全世界看看,我的设计师有多耀眼了。”
温晚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放了上去。
周时凛的手掌立刻收紧,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她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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