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绝给了她一记眼刀,陆舒然继续保持闭嘴状态。这一夜,陆舒然身上的伤痛减轻了许多,睡得好多了。反而是顾惊绝,一头沉入了无尽的梦中。一个无法解释的怪梦。昏暗的房间里,光洁漂亮的后背显得格外刺眼,然后他不由自主地轻轻吻了上去。白皙的肌肤,却突然开始渗出红色的血液。“你是谁?”他问那个背影。
陆舒然看到顾惊绝的动作,顿时彻底清醒了过来。
“你也太粗鲁了,怎么能扯我被子!男女授受不亲呢。”陆舒然赶忙拉住,没让顾惊绝扯开。
“在猎战团没有什么男女,所有人都是我的队员,既然你现在也算暂时性的加入了猎战团,自然也在其中。”顾惊绝表情更严肃了几分,“陆舒然,我现在命令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会发烧,还有,你的身上,到底有哪些伤口?”
“没什么,我的伤口,我都上了药。”陆舒然按了按额头,想要继续解释,却听到顾惊绝提高了声音冷声责问。
“回答上级问题的时候,应该怎么说?”
“报告团长,我真的没事。”陆舒然说着,下意识地按住自己肩膀上的衣服。
顾惊绝很准确地抓住了陆舒然遮掩的小动作,眸色森冷:“你的伤在背后。”
他这会是肯定句,而不是在问陆舒然。
“是。”陆舒然也没有精力再继续遮掩。
“在背后你怎么上药的?”顾惊绝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
“就,随便上上。”陆舒然敷衍。
“那就是没上药了。”顾惊绝表情越来越严肃。
“那,我总不能,让你帮我上药吧!”陆舒然虽然说这句话的时候看起来气势汹汹,但烧红的脸颊却将她出卖。
“有什么不能的?”顾惊绝伸手去拉被子,“只是上药罢了。”
只是上药,话说得好听……
“你不会觉得我对你的身体有什么兴趣吧?”顾惊绝嗤笑一声。
“那你之前一直……”陆舒然手指触碰到自己的唇瓣上,白了顾惊绝一眼。
“我一直什么?我要是想对你怎么样,还轮得到你现在坐在这里和我面对面谈条件吗?”顾惊绝又拉了一下被子,“放手。”
陆舒然还拉着被子,犹豫地望着顾惊绝。
“你也想快点退烧好解除隔离吧?”顾惊绝问。
确实,如果她还在继续发烧,不仅是她,就是顾惊绝也要继续留在这里接受观察了。
“好吧。”陆舒然道,“我后背,应该有一道比较严重的伤,可能就是那个伤口有点没处理好,所以引起的发烧。”
陆舒然爬过去,一张小脸都快埋进了枕头里。
太诡异了,这样的状况实在是太诡异了。
从小到大……除了那次意外,她从来没和一个男人做过这么亲密的举动。
她趴在床上,待会儿顾惊绝要掀开她的衣服,给她的后背擦上药。
陆舒然脑袋后面自然没有长眼睛,但身体的每一寸,都好像能够感受到顾惊绝到底在她的身后做什么似的。
顾惊绝拉开了她后背的衣服,陆舒然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动。
“皮,皮肤接触空气,一时有些奇怪的反应,忍不住抖一下,也是正常的。”陆舒然解释。
顾惊绝什么回应都没有给她,反而让她觉得有些尴尬,好像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陆舒然这会儿努力抛开自己胡思乱想的情绪,告诉自己,这就是一次普通的治疗而已。
其实当医生的,更应该坦然面对才是。
所有人在医生的面前应该都是没有任何区别的,皮肤,肌肉,骨骼,神经……
这样想,陆舒然又为自己的不专业而感到不好意思。
顾惊绝手里拿着擦伤的药,看着陆舒然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长长的红痕异常刺眼,况且她的这道伤,颜色红得实在不正常,白色的皮肤翻起,能看到鲜红色,饶是顾惊绝也有些于心不忍。
“抱歉。”顾惊绝的目光扫过那道因为拖拽而摩擦出的伤。
怎么突然又道歉。
陆舒然虽然心中疑惑,但没有追问。
顾惊绝也就沉默着,两个人就这样在安静的气氛中上药。
越是安静,陆舒然的感官就越发的明显,她能感受到顾惊绝在小心翼翼地给自己背上那块发烫的,最痛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涂抹冰凉的液体。
陆舒然也没想到,顾惊绝竟然也有这种温柔的时候。
大概是看到伤口,真的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了吧。
“唔……”药物渗透进伤口,陆舒然疼得不由自主地轻呼一声。
顾惊绝手上的动作一顿。
“没事,上药嘛,有点疼也是正常的,别管我,你搞快点。”陆舒然又羞耻又尴尬,偏偏背上的伤口还不小,细心涂的话,确实是要有一会儿的。
顾惊绝看着陆舒然漂亮的脊背,混杂着药味儿,那种淡淡的栀子香气突然又冒了出来。
他眼神暗了暗,加快速度,帮陆舒然上好了药,再用纱布贴好,拉下她的衣服。
“好了,团长,你不用管我了,伤口没问题了,我也吃了退烧药,明天再休息一天,应该不影响我们解封的。”陆舒然自然知道顾惊绝担心什么。
他肯定是怕耽误他回去工作,所以才这么着急地给自己上药,什么的。
“嗯。”顾惊绝只是轻轻应了一声,“有事一定要告诉我。”
“我,我知道了。”陆舒然发觉,自己听到顾惊绝说后面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有片刻的怔愣。
她懊恼地捏紧自己的衣角。
“有事一定要告诉我。”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当然也只是因为过意不去才说的。
她却有一瞬间觉得心头熨帖。
除了外公,她没听过别人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哪怕只是生病限定版。
离开房间之前,顾惊绝只是回头看了陆舒然一眼,却被扑面而来,汹涌而出的栀子花香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虽然知道这是陆舒然用来勾引自己的歪门邪道,但顾惊绝至今也还没找出关于这花香的规律。
为什么和陆舒然相处的时候,这种香气时而很淡,时而又像刚刚那样浓烈。
这到底和什么有关系?
陆舒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壳,不愿再多做思考,一头扎进了被子里,继续睡觉。
晚餐是顾惊绝做的粥,说是粥,也只是米饭和开水的混合物。
好在顾惊绝会煮饭,会烧开水,于是饭煮好了和水混在一起烧就是粥了,这个逻辑倒也没问题。
虽然不好吃,但至少能吃。
“没炸厨房吧?煤气关好了吧?”陆舒然觉得仅仅两天,自己好像就变成了一个爱操心的唠叨的老妈子。
顾惊绝给了她一记眼刀,陆舒然继续保持闭嘴状态。
这一夜,陆舒然身上的伤痛减轻了许多,睡得好多了。
反而是顾惊绝,一头沉入了无尽的梦中。
一个无法解释的怪梦。
昏暗的房间里,光洁漂亮的后背显得格外刺眼,然后他不由自主地轻轻吻了上去。白皙的肌肤,却突然开始渗出红色的血液。
“你是谁?”他问那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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