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沈姝瑾双眸微眯,拼着一口气,再次加快了速度,冲向军营门口。守门的士兵远远地看见有几人策马而来,立刻将手中长枪举起,指向沈姝瑾几人,只是还没等他们开口询问,便见沈姝瑾突然举起手中鱼符,声嘶力竭地高声喊道:“我乃平阳侯嫡女沈姝瑾,回京途中遇袭,恳请将军施以援手,他日必有重谢!”沈姝瑾正在说话间,马匹便已行至军营门口。待守门的卫士看清了沈姝瑾手中的鱼符后,虽没有让几人进入军营,却也上前将他们围了起来,并派了一名守卫回营中报信。
“冰纨,把车门打开罢。”
沉默一瞬后,沈姝瑾抿抿唇,低声对冰纨说道。
“娘子……”玉瑚闻言,眉心微蹙,似乎有些不赞同,但阻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沈姝瑾抬手打断了。
沈姝瑾眉眼坚定,压低声音再次开口,“玉瑚,对方人多势众,且来路不明,不到万不得已时,我们不要正面顽抗,尽量智取。冰纨方才不是说了吗?南方十几里外,有军队驻扎。我们先下车,找准时机抢下他们的马匹,想办法突出重围,去军营求援……”
“诺。”玉瑚闻言,终于点点头,用眼神示意冰纨将剑先藏起来,然后开门。
沈姝瑾带着玉瑚与冰纨很快下了车。乌荇与赤苜见状,对视一眼,没有多言,只是在下车时,不动声色地往前头的车架处靠近了一些,悄悄割断了马匹身上的绳索。
沈姝瑾在车旁的空地上站定,抬眼望去,四面竟都是马匪。他们几乎人人都手持长刀,坐在马背之上,戏谑又轻蔑地看着他们。沈姝瑾粗略估计了一番,少说也有上百人。
敌众我寡。沈姝瑾垂下眼睫,略一思索,等再抬眼时,面上已然换上了一副惊惶之色。
“诸位好汉,我们是平阳侯府的远亲,是受邀来长安做客的……诸位若是图财,这车上的金银财物尽可自取,只求诸位好汉手下留情,莫要伤了我们的性命……”
沈姝瑾贴在马车旁,战战兢兢地冲着领头的马匪说道。
那领头的马匪是一个身着褐色夹袄、皮肤黝黑、留着络腮胡的男人。他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听沈姝瑾说完这番话后,又上下打量了沈姝瑾一眼,随后突然邪肆一笑,“嗬,还真是个美人儿!”
沈姝瑾闻言,眉心蓦地蹙起,但男人似乎完全不认为沈姝瑾几人会对他造成威胁,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一边提着刀,独自打马上前,低声道:“小美人儿,这财物嘛,我们自然是要的……可这人嘛……我们也要!”
话音刚落,那领头的马匪便突然发难,右手成爪,动作极快地抓向沈姝瑾,企图将沈姝瑾掳上马来。
可沈姝瑾的速度却比他更快。
她脚尖在地面上蓦地一点,身体瞬间便侧到一旁,十分灵敏地躲过了那马匪伸过来的手。
那马匪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沈姝瑾看起来如此病弱的女娘,居然会武。
沈姝瑾没敢犹豫,趁着那马匪还在怔愣之际,脚下又是一点,身体迅速上前,随后袖中寒光一闪,一手短匕出鞘,另一只手拉住那马匪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臂凌空一甩,动作十分迅猛地借力将那马匪甩下了马背,并趁机在那马匪背部狠狠划了一刀。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周围的其他马匪都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时,那马匪首领便已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啊——”
鲜血喷溅而出,那马匪惨叫一声,面上不复之前的狂妄,怒喝道:“上!都给我上!给老子抓住他们!”
周围的马匪闻言,瞬间一拥而上。
只是他们的动作终究没有玉瑚几人快。
都没用沈姝瑾下令,玉瑚、冰纨、乌荇和赤苜四人便纷纷就近寻了一匹马,翻身上马,随后抽出长剑,将沈姝瑾围在中间,一边斩杀着冲上来的马匪,一边护送着沈姝瑾向南方移动。
沈姝瑾见状也不甘示弱,将短匕收起,一手拉住缰绳,另一手也抽出了腰间软剑,干净利落地将身前挡路的马匪统统斩于马下。
那些马匪显然不傻,见沈姝瑾几人全都往南跑,立刻冲上前,想要拦住他们的去路。
对方人数太多,硬闯势必是要吃亏的。沈姝瑾与赤苜见状,当即便从腰间掏出两包药粉,一包洒在了自己人身边,另一包则冲着敌方的马匹撒了过去。
洒向敌方的药粉是红色的,气味很香,可沾到药粉的马匪和马匹却在一瞬间便倒了下去,纷纷开始七窍流血。
周围的马匪见状皆是一惊,立刻勒马调转方向,试图躲避那诡异的红色粉尘,而沈姝瑾几人则趁此机会,成功冲出重围,向着南方飞奔而去。
“他娘的!这小女娘怎么会用毒?”原本被沈姝瑾拉下马的马匪首领见状,面色更为狰狞,顾不得背上还在流血的伤,随便抢了手下一个马匪的马,一边奋起直追,一边厉声喝道:“追!快追!决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这里!”
几十匹骏马在林间飞驰,所到之处,惊起一阵阵飞鸟。
沈姝瑾双唇紧抿,虽眸色凛冽,却也掩盖不住她逐渐苍白的面色。
她的身体余毒未清,即便跟随师父习练武艺,气力也远不如常人。
方才对着那马匪首领的猛力一击,再加上突围时勠力斩杀马匪与马匹,已经消耗了她八成的气力。沈姝瑾坐在快速起伏的马背上,只觉一阵头晕眼花,眼前的山路似乎都在旋转。
可身后还有紧追不舍的马匪,她知道,自己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倒下。
沈姝瑾不断地调整呼吸,咬牙坚持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了远处威严庄重的军营。
刹那间,仿佛眼前的黑暗终于迎来了黎明。
“驾——驾——”
沈姝瑾双眸微眯,拼着一口气,再次加快了速度,冲向军营门口。
守门的士兵远远地看见有几人策马而来,立刻将手中长枪举起,指向沈姝瑾几人,只是还没等他们开口询问,便见沈姝瑾突然举起手中鱼符,声嘶力竭地高声喊道:“我乃平阳侯嫡女沈姝瑾,回京途中遇袭,恳请将军施以援手,他日必有重谢!”
沈姝瑾正在说话间,马匹便已行至军营门口。待守门的卫士看清了沈姝瑾手中的鱼符后,虽没有让几人进入军营,却也上前将他们围了起来,并派了一名守卫回营中报信。
远处的马匪见状,终是不敢再追,只能调转马头,匆匆逃离。
沈姝瑾心下微松,终于翻身下了马,正准备开口问问守卫此处是哪支军队的驻扎军营,可脚下却突然一个踉跄,吓得玉瑚四人慌忙伸手扶住她。
“娘子、娘子……”
玉瑚将手指搭上沈姝瑾的脉搏处,想要为她诊脉,却被沈姝瑾拒绝了。
“不必了,玉瑚……我无碍的。”沈姝瑾微微摇头。
她的身体,她自己再清楚不过,不过是脱力罢了。
可虽是这般说着,她的声音还是愈发的微弱,气息也并不平稳,额上开始不断沁出细密的汗珠。
沈姝瑾的眼前开始一阵阵发黑,耳边也开始嗡嗡作响。即便有四人的搀扶,也止不住地想要向后倒。
沈姝瑾借着玉瑚与冰纨的搀扶,勉力支撑着站立的姿势,拼命想要维持清醒,可她的意识却还是逐渐模糊起来。
“娘子!娘子——”
在彻底昏迷之前,耳边除了玉瑚四人惊慌的叫喊声之外,沈姝瑾似乎还隐约看到一个英姿飒爽的身影正朝她飞快地跑过来。
随后,她的身体便落入了一个无比温暖的怀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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